序
某君--吾也,受父母之依胞,承"蒙尤"之血源,食人间之烟火,享世民之俸禄,可谓政通上下,人和左右,党恩似海,悠悠然四十余载也!现今世道和谐,以人为本,以犬为宠,狂者风起,病者云涌;吾恐病体染身,昨日历历,梦牵魂绕,待枕难眠,总与记忆为伍,欲搜刮于文,以泄心头之记。怎奈文无功,字无底,偶记上鲁迅之《狂人日记》,又恐遭剽窃之疑,故名曰:《新狂人日记》,实不敢与“鲁圣人”试比高,只不过欲借其圣威壮吾胆也!
一
是日是时:吾乃腾云驾雾,漂洋过海,及至天涯之海角,忽没了去路,但见一隧,出口处乃亮光时隐时现;吾思,既至,索去一究,出得隧来,猛闻“咪哆、咪哆……”!方知吾乃投胎为“蒙”也!正欲调头回隧,怎耐隧已合。寻思间,一老者及至面前,银须白发,曰:人之生死乃天定,不可违也,人之仕途乃自定,可塑也;既来之,则安之,勿燥也。余虑:“蒙”乃为世间何许物?老者再至,曰:“蒙”乃为世间之先人,其渊源之久远无可追究,“蒙”乃为世间之“犹太”或“吉普赛”人,其生存力之顽强、历史之悲壮,无族所及。听之,吾想此生休也!遂放声痛哭,奶至,吮之;方知乳之甘甜,母之伟大!……也罢。
二………待续。
|